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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之所以会记(ji)得(de)那么(me)清楚,原因有兩点。”司机忽然叹了口气道,“当时那个(ge)男孩(hai)坐我的车的时候,我开口向他要五块钱(qian),但他只有两块,我当时嫌少不想拉(la),可那男孩央求(qiu)我,说他兜裏只有那么多钱,等以后有钱了,一定(ding)还给我。 当薇(wei)薇走(zou)到一半的时候,看到三楼有隐隐的光线透过來。光线很暗(an),仅能洒在最上面的那两层臺阶上。此时,歌曲已接近尾(wei)声,余韵仍缓缓流瀉(xie),整个小楼又开始落入一片寂靜之中。 小楼里闃(qu)寂無(wu)声,没有人回答薇薇的话。 “难道她(ta)就是那个郑(zheng)淼淼?可李皓不是说她去(qu)了广州,一直没有音讯吗?” “啊!”薇薇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(bu),感觉自己(ji)的心跳越(yue)来越快了。 “妳笑什么?”李皓用勺子輕(qing)轻的搅动(dong)着冒(mao)着热气的卡布奇诺,一脸的不明白。
李皓说完,想了一下接着说道:“夏梦(meng)溪是警察(cha)这件事,不要对(dui)任何人讲(jiang),你回去之后,夏梦溪会继续(xu)和你住在一起,但千万不要让陶紫看出什么,知道吗?” 薇薇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,整个人在地上拼(pin)命的向后挪动着,直到被(bei)后面的墙(qiang)壁阻挡才停下来。 薇薇正想着,突然发(fa)现脚步声停了下来。但仅仅过了几秒钟,脚步声便在楼梯上响了起来。 她打开门,轻轻的走到二楼的栏桿处向下看了一眼。客厅(ting)里静悄悄的,这种令人窒息(xi)的沉寂让薇薇觉得无比压抑。
“很有可能!”薇薇的话,就像是给沈(shen)超注入了一针兴奋剂(ji),他看着薇薇说道,“如果(guo)陶紫真的是对花粉过敏的话,那么就极(ji)有可能是因为(wei)喝了鼠尾草(cao)茶才昏(hun)倒的。” “我……”薇薇犹(you)豫着,不知道该不该告诉(su)李皓。 “不。”陶紫推(tui)开薇薇,抓住薇薇的胳(ge)膊(bo)继续说道,“我看到楼下客厅里枕藉着五个人,四(si)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儿(er)。他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像是睡着了一样,而旁邊(bian)的沙发上,还坐着两个人。” 薇薇默(mo)默的听(ting)着陶紫的述说,仿佛(fo)自己也身(shen)临其(qi)境(jing)般的被带入到了陶紫所描绘(hui)的那个场景当中,目光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而深邃了。 薇薇对司机说了要去的地方,然后默不作声的坐在了后面,这时的她,连连禱告沈超千万别出门。 薇薇点了点头(tou),跟着沈超向二楼走去。 “她说她已经怀(huai)孕了。”王婷有些伤感的说道,“雪青(qing)说她太爱辛桐了,她离不开他,她要把孩子生下来,这样,辛桐就不会和别的女人好了,可没想到,在她说完这番(fan)话不久,人就不见了。” “我们都知道,从(cong)去年(nian)夏天(tian)到现在,这已经是第三起年轻女性(xing)被害(hai)了。从凶手的作案手法上来看,这三起案子有着惊人的相似,都是先把被害人勒死,然后挖去双眼。而且,通过尸體解剖,从这三位受害者(zhe)的体内,均发现了一种叫麦司卡林的物(wu)质,这种物质的学(xue)名(ming)叫‘三甲(jia)氧苯乙胺’,是苯乙胺的衍生物。是用一种墨(mo)西哥北部与美(mei)國西南部的干旱(han)地带生长的一种仙人掌的种子、花球所碾成(cheng)的粉末,经过化学提煉(lian)制成的,有很强的致(zhi)幻作用。人服用后,通常两三个小时就会出现幻觉,如果剂量大的话,在几分钟内就会出现,幻觉可持(chi)续七八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。 “你就是天使的翅膀(pang)?”苏(su)薇薇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高个子男孩,禁不住呆愣在了那里。 “虽然我吃了闭门羹(geng),但那幢小楼的建(jian)筑風(feng)格,我真的很喜欢。”陶紫似乎有些意(yi)犹未尽的说,“尖尖的屋顶,很有哥特式的风格。我曾读过一些哥特式的小说,里面描绘的都是这样的楼房,而且,在这样的楼里,经常会发生一些很奇怪的事情,很神(shen)秘,也很刺激。”陶紫说到这儿,忽闪着大眼睛看着苏薇薇说,“你说,那个杜雨辰会不会是一个幽靈?他长什么样,你有他的照(zhao)片吗?” “你知道杜伯(bo)祥现在住在哪里吗?” “是的,我想知道!”辛桐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,此时的辛桐,已经是泪流满面了。 “我能继续讲吗?”沈超用征求的目光看着薇薇。
“你觉得会不会是辛桐为了摆脱藍雪青,而把她杀害了。”李皓看着王婷问道。 “薇薇,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哪儿了?”陶紫突然收住笑容,一脸神秘的看着薇薇。 “要不咱去那幢小楼看看吧。”李婧突然说道,“如果陶紫真的去了那幢小楼,如果那幢小楼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话,那陶紫可能就会有危險(xian)。”
对于平常人来说,伴着从窗外(wai)隐隐传来的雨声,正是睡觉的好时候。而对于薇薇来讲,这显然是一个不眠之夜。 “曼(man)曼前天晚上出去了,直到昨(zuo)天早上才回来。”苏薇薇回忆道,“她看上去很疲惫,眼圈发青,脸色也很难看,似乎一夜都没有睡觉。” 而正在这时,一个六、七岁大的男孩出现在了薇薇面前。 “是这样的。”李皓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(xu),让自己立刻走出了刚才的尴尬(ga),“从去年的8月(yue)20日到目前,本市共发生了三起年轻女性被害的案件。受害人分别是马(ma)娟、吴(wu)萌萌还有你的同学袁曼曼。马娟的被害时间是去年的8月20日,吴萌萌的被害时间很巧(qiao),是今(jin)年的8月20日,而袁曼曼的被害时间你是知道的,是吴萌萌被害的第二天。” 我是结局 电影 车灯越来越亮(liang),薇薇和李婧同时看到,果然是一辆出租车从南边开了过来。 “不、没有。”苏薇薇知道陶紫误会了,急忙说道,“辛老師只是送我回来。” 这次薇薇听出来了,这稚嫩的声音,正是刚才和自己跳舞(wu)的那个男孩发出的。 陶紫和李婧此刻也像霜(shuang)打的茄子一样,变得默不作声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摇了摇头,又轻轻地叹了叹气。 “你是谁?!”薇薇禁不住向后倒退了两步,心脏犹如被上了发条似的,“砰砰砰”的急剧的跳动着,一股从未有过的彻骨凉意,順着脊背向上迅速蔓(man)延着。 薇薇回到寝室时,她的三个室友都在,不过从三个人的脸上来看,似乎对那朵被揉(rou)碎(sui)的蓝玫瑰丝毫没有想说点什么的意思。 “我说是他干的就是他干的。”陶紫并不理会薇薇的情绪,而是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,“你们等着吧,我遲早会证明给你们看的!” “辛桐。”李皓看着辛桐说,“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,你为什么一直不换手机铃声,或许你认为,二十年前的那次行为,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得意之作,而每当你听到这首乐曲时,就会令你兴奋异(yi)常吧。”
李皓看了一眼自己的领(ling)导,点着了手里的烟(yan),抽了两口继续说道:“而沈超家里的那台电腦,正是沈超在裴翰文那里买的。当时出于考慮,沈超对裴翰文报的名字是杜雨辰。当得知沈超住在平康路148号时,裴翰文觉得事情有些蹊(qi)跷,因为他以前曾听葉乔说,杜博文一家和她的父母都是死在了那幢小楼里,并且还对他提起过自己跟杜雨辰定娃娃亲的事。 “你觉得会有什么用?”李皓看着郑淼淼问道。 这时,薇薇听到身后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响声。她把脸从窗户上移开,突然从窗玻璃上的反光里看到,在自己的身后,站着一个人! “该不会被那个杀……”李婧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,她看了一眼陶紫,又看了看薇薇,便不再言语了。 “兜里有钱吗,先把车钱替我付了。”薇薇没有回答沈超的话,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出租车,对沈超说。 薇薇正胡思乱想着,一陣悦耳(er)熟悉的铃声传了过来,是辛桐的手机在响。 “那天家里突然停电了,我也没办(ban)法呀。”菲菲解释道。 “因为在我看来,一个普通家庭里,根(gen)本用不上那么大的冰柜,据苏薇薇说,她见到的那个冰柜,足有两米长。而且,在厨(chu)房里燃香,我也觉得这种行为很怪异。綜合多方面的因素,我便做了大胆的推断。 “还有这枚(mei)校(xiao)徽。”李皓从包(bao)里拿(na)出一枚校徽在辛桐脸前晃了一下说,“看着很眼熟是吧。这枚校徽是沈超在案发那天,在杜博文家里的草坪上捡到的。从以上的种种证据可以说明,案发的当天,你去了杜博文家,并且在汤锅(guo)里投放了毒鼠强!”李皓的声调突然上升(sheng)了一个八度,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